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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國導演 Florian Henckel von Donnersmarck 的細緻又令人深刻的拍攝手法以 The Lives of Others 之名,再以電影歷史。 無主之物 Never Look Away 那個德文的譯意就是沒有主人的作品,與英文的 Never Look Away 不同,看了電影後卻明白兩者相乘。戲本穿越 30 年的納粹時期。屬於東德西德的藝術政治,是為著人民服務的作品,還是「 Ich , Ich , Ich 」。 一位只是一位 6 、 7 歲的孩子 Kurt ,被帶到藝術館看展覽,也是第一次與人像雕塑互相對望,兩者之間是空洞地連繫著。 1935 年的納粹時期的極端主義(可能只是比較極致的手法)去處理或看視任何東西,怎至性命。擁有精神問題也是浪費社會資源。一旦不小心,忘了隱藏的話都會被發現。可能只是青春期的精神緊張。 長大後 Kurt 在東德成長被教育藝術是為了人們。畢加索後期的作品被評為不堪入目,失敗的創作,漸漸把自己推進深谷的位置。一直在懷疑「世界」,一直努力活在這裡,順著各人和社會的概念活過來。 直到遇到她,遇到風,遇到真理。當找到真理就是做什麼都可以,都不緊要。 Elisabeth :「就算遇到什麼事都不要閉上眼睛,就一直直視。」 從東德到西德時,原來藝術是可以這樣。看到這幕我會心微笑,就是 18 歲那年我帶著比我小兩年的妹妹(其實她比較像姐姐的角色)第一次離開家人和學校,自己兩個相依為命同遊英國與法國兩個月。那 8 月很重要,我去了 The Centre Pompidou 及 Tate Modern ,從書本中的作品一次過看到 Original 。當時我看著 Barnett Newman 的大面積 Blue Painting 並不是那種 technique 很高喔,很難的感覺 ,是「噢,有喔」那種感動,很想要的情緒。就這樣可能是初次從 1905 年出生的 Artist 作品裡感覺到的真理。回來後我再繼續我的 Fine Art Degree 。再次被真理感動的是 2017 年在 New York 的 MOMA 裡。 不論怎樣,只要是做著自己,緊握只有自己才遇過的特別經驗。一直在做下去,必定有一天會拿到那個點。 「真實